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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峪检测网 2021-08-16 19:41
电影业与制药业有很多相似之处,比如高成本、长制作周期、市场表现的不可预测性等。好莱坞就是一个类似大药厂的巨无霸工作室和类似生物制药公司的小作坊共存生态圈,事实上很多制药业的术语最早来自电影业。
比如重磅药物的blockbuster就是指大制作、高票房的大众口味电影,大家常说的“nobody knows anything”则是 好莱坞著名编剧Goldman的名言。2000年一个叫做Blumhouse的制片公司在大制作盛行的好莱坞创立,该公司信奉低成本模式。每部电影成本控制在300-500万、最多不超过900万,但出产了多部叫好又叫座的优秀影片、包括奥斯卡获奖影片。
恐怖片是最容易低成本产出高票房的类型,所以Blumhouse主要深耕这个领域。但无论什么类型电影要成功都要能找到一个观众关心的社会问题、并提供一个有深度的解读,至于是悲剧、喜剧、还是动画并不重要,所以Blumhouse给签约艺人最大创作自由。当然具体执行还有很多重要细节,比如对剧本和台词的高度严格审查以降低真正拍摄时的时间和成本。Blumhouse的模式其实在制药工业能找到很多对应的现象,也值得制药业继续借鉴。
大众关心的社会现象相当于未满足医疗需求,这两者其实都是需要专业人士人士的认真挖掘才能准确定义。晚期肿瘤和我对生活不满意同样过于模糊,不能通过一个疗法或一个电影解决,而准确定义一个需求已经解决了问题的一半。电影对社会问题的解读翻译到制药就是新药的项目假说,而对剧本和台词的深度考察相当于靶点确证。
当然准确定义的需求也有大有小,有同样水平确证数据的假说在不同适应症开发的风险与成本也千差万别。比如CAPS和阿尔茨海默症都与NLRP3过度活跃有关,但前者的受众人群很小、但开发成本和风险也比AD小很多。
Blumhouse的模式就是尽管有一个对某个社会问题的深刻见解但也只用相对简单的恐怖片方式用最低成本去讲这个故事,虽然不会产生一亿美元以上的重磅电影、但也不会有重磅失误。相当于拿到一个NLRP3抑制剂只做CAPS而放弃AD这样的大市场。
有人说你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对社会问题的深刻见解(相当于制药一个优质靶点药物)为何不推广到更多观众接受的类型(扩大到更多、更大适应症)呢?一是因为电影界的优质见解比制药界的优质靶点可能更容易得到,二是前面说的“nobody knows anything”效应。IL-1抗体虽然治疗CAPS有效,但向更大适应症痛风、肺癌扩张都以失败告终。当年Vioxx因为向前列腺癌扩张还惹来杀身之祸,导致撤市、失去了关节炎这个大标签。
Blumhouse的模式制药业是能找到影子的,其实10年前制药业从传统的重磅模式向现在专科药的转型就是一个集体向这个模式靠拢的行动。15年前诺华CSO Fisherman提出的基于通路药物发现模式也是用一个低成本适应症验证一个假说(相当于用一个小制作看看观众是否认同你的解读)、但保留向大适应症扩展的选择。
罗氏治疗复发性(RRMS)和原发进展性(PPMS)硬化症的Ocrevus则是用一个低风险成熟药物美罗华在二期临床做了一个概念验证,然后推出专利期更长的Ocrevus。老药新用也是一个以低成本、低风险换取可观回报的模式,但前提和Blumhouse的成功一样要求你有足够的创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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